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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记心得

来源:学生作业帮 编辑:灵鹊做题网作业帮 分类:语文作业 时间:2024/06/13 03:17:45
题目:游林语堂故居有感 要求: 写一篇游记心得,字数600字以上,语言优美简洁! 请直接写完或者给范文(要好一点的)!
游记心得
解题思路: 木木老师为你提供例文,希望对你有帮助。林语堂故居大陆和台湾都有,木木提供的例文写作对象涉及大陆和台湾两处。
解题过程:
访台北林语堂故居
林语堂本人撰写的《八十自叙》一书,开宗明义第一章就叫《一捆矛盾》,矛盾之多,多达一捆,可见其复杂。
  林语堂是1936年8月移居美国,1966年6月自美返台湾定居的。他说:“许多人劝我入美国国籍,我说,这儿不是落根的地方;因此,我宁愿月月付房租,不肯去买一幢房子。”他踏上台湾的土地,最感到惬意的一点,就是能够听到闽南话,如置身于景色秀丽的漳州老家。
  林语堂初到台北时,在阳明山永福里租了一幢白色的花园住宅,月租1万元。此屋位居山腰,难免潮湿。台湾当局为礼遇林语堂,特让他在白屋斜对面自行设计一幢新宅以为安居之所,即今阳明山仰德大道二段141号。林语堂设计时撷取了东方情调与西方韵味———乍看是中国传统的四合院建筑,细看之下却发现,二楼顶着那一弯长廊的竟是四根西班牙式的螺旋形白色廊柱。这个庭园方圆达千余平米、楼房共计330多平方米的雅致建筑于1972年落成。林语堂用得意之笔描写道:“空中有园,园中有屋,屋中有院,院中有树,树上有天,天上有月,不亦快哉!”林语堂去世后,他的家属主动迁离此处,由台北市政府改建为“林语堂先生纪念图书馆”。这里的一桌一几,一草一木,都在表明原主人的生活智慧和人生哲学,无言地诉说着他的笔耕生涯。
  走进林语堂的卧室,只见桌上摆着他生前使用的烟斗、眼镜、旧式电话,墙上悬挂着梦痕依稀的旧照片:父亲林志成先生———一位自力更生的劳动者,后来当了基督教的牧师;亲情似海的家庭———他跟父亲和四兄一弟两个姐姐的合影;福建漳州府平和县板仔墟的故居———这里秀丽的山光水色,促使他形成了一种“山地人生观”。林语堂说,故乡、父亲和家庭,给他的印象极深,对他童年影响最大。1967年12月11日,林语堂接见台湾记者时动情地说:“大约有半个世纪了,我一直没有回到故乡,但家乡一草一木,低首缅想,历历如在目前。有时在梦中神游故里,依然看见门前那清澈的溪流,映出自己儿时的形影。我的故乡是天下最好的地方,那里高山峻岭,毓秀钟灵,使人胸襟宽阔。我总感觉到:走遍天下,没有一条柏油马路比我家乡的崎岖山道过瘾,也没有一栋高楼比家乡的高山巍峨。纽约摩天楼再高,但与我家对门的丛山一比,何异小巫见大巫,这是‘尺寸’不同呀!”
  林语堂的书斋,叫“有不为斋”,书斋中铺着红色的地毯,摆着黑色的沙发。两边都是落地书架,陈列着他的近60种著作和4000多种藏书。书斋角落里安置着一张写字台,桌面上放着笔、稿纸、放大镜、书籍和茶壶、茶杯。
  林语堂一生,的确有所为,有所不为。
  他“不为”的事是做官,他觉得,有的文人可以做官,有的文人不可以做。他吃不消官场的生活:一怕无休止地开会、应酬、批阅公文,二不能忍受政治圈里小政客的那副尊容。有一次,蒋介石要给他一个“考试院”副院长的职位,两人谈了好久。出来时,林语堂笑眯眯的。友人说:“恭喜你了,你在哪部门高就?”他笑眯眯地回答:“我辞掉了。我还是个自由人。”他还说:“追求权势使人沦为禽兽。权势欲是人类最卑下的欲求,因为这种欲望伤人最深。”
  他“有所为”的事是写作。他经常说:“我最喜欢做的事,就是写作。”“写作的时候,也是我最快活的时候。”他经常清晨5点开始工作,有时连续写作10多个小时。他感到,忙忙碌碌的时候,生活反而较好。他不相信什么灵感,写作时讲求“静”、“专”与“兴趣”。当然他也善于休息,主要方式是散步,游泳,游山逛水。他说:“能闲人之所忙,然后能忙人之所闲。”
  在居留异国的30年中,林语堂一直用英文写作,共出版了英文论著近30种,其中《生活的艺术》一书在美国至少已出了45版,还有英、德、法、意、丹麦、瑞典、西班牙、葡萄牙、荷兰等国的版本,畅销三四十年而不衰。由于林语堂向海外读者介绍了中国悠久的文化,1975年被推举为国际笔会副会长,同年又被列名为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。在台湾定居后,林语堂开始了他的“中文著作年代”,先后出版了《无所不谈》一集、二集、合集和《平心论高鹗》,重编了《新开明语堂英语读本》,还接受了香港中文大学聘请,编纂了一部《当代汉英词典》。这是一部用英文来解释中文字义的权威性的工具书。林语堂也因此当之无愧地与严复、林纾、辜鸿铭一起,被并称为福建四大翻译家。

游林语堂故居
  林语堂一生嗜书如命。书斋的藏书他每本都翻过、读过———不好的就撂下,凡好书必重读。他认为自己见解愈深,学问愈进,就愈能读出书中的味道来。书斋的藏书都有林语堂烟斗喷发出来的尼古丁味道,他本人知道哪一本哪一面的味道最浓。
  在林语堂故居的陈列室中,还特地展出了一台“上下形检字法”的中文打字机。这台打字机高9英寸、宽14英寸、深18英寸,备7000字。7000字以上的罕用字可拼印左右旁而成,拼印字总数多达9万。林语堂从1931年开始构思设计这台打字机,先后花费了几十年心血;因为机器的每一个零件都是特别设计,用人工打铸而成,所以耗资巨大,幸得友人借款,林语堂才免于倾家荡产。语言学家赵元任认为,林语堂的“上下形检字法”可运用于电讯收发报机、翻译机、传真机、电传打字电报机,是一项“了不起的发明”。林语堂说他是“献身文学、心近科学”的人,从这项发明中可以得到印证。
  故居后院的林氏墓园,绿树蓊郁,芳草萋萋。这里原是他生前散步的地方,如今成为了他的安息之所。林语堂晚年常奔走于香港台北两地,在港滞留的时间长于在台的时间。林语堂无子嗣,只有三女。林语堂有一个外孙女、一个外孙,他一律以“孙儿”相称;他晚年最高兴的事,莫过于含饴弄孙,这也就是他常住香港的原因。林语堂说:“我和孙儿没有玩什么游戏,也不玩什么玩具。我喜欢和他们一块倒在床上,又说又笑,有时一高兴就来个两脚朝天。”1976年3月22日,旅居香港的林语堂因头晕、呕吐,住进圣玛丽医院,26日突然转为肺炎,连续发生9次心脏停搏,于当晚10时10分病逝。3月29日,林语堂的灵柩由夫人、女儿、女婿护送抵达台北。当天下午,生前友好五百余人在台北新生南路怀恩堂为他举行了追思礼拜。周联华牧师说,林语堂曾用季节形容他写作的三个阶段———“春天是那么好,可惜太年轻了;夏天是那么好,只是太骄傲了;只有秋天的确好,它是多彩多姿的。”周牧师认为林语堂的晚年是他人生的秋天,这一时期完成的很多睿智之作也是多姿多彩的。4月1日上午,在阴霾的山色和萧瑟的雨声中举行了林语堂安葬式。一抔黄土,一束素菊,覆上了枣红的棺木。一代文化名人林语堂,就长眠在他故国故居的土壤之中。他是以一种不忧不惧的恬淡心情离开人世的。他说:“让我和草木为友,土壤相亲,我便已觉得心满意足。”
  离开林语堂故居时,已近傍晚。这时暮色正冉冉上升,烟岚腾空飘起。我的思绪也不绝如缕。我想,名人的故居是超越时代的,它不会随历史老去。在我到来之前,已经有很多人在这里与已故的主人进行心灵的对话;我离开之后,这块土地上还会印上绵绵不断的新的足迹。

走进林语堂故居
小雨飘飘洒洒,朦朦胧胧,趁着这次回家的机会,我决定到林语堂的故居参观。
  林语堂故居离家不远,与我家隔溪相望。而这条溪,就是林语堂先生笔下的“花山溪”,少年时的林语堂,正是乘坐小船,沿着这道溪流到厦门求学。
  自行车缓缓行走在横跨花山溪的坂仔绿城大桥上,再向上走几步就到了林语堂的故居。
  林语堂故居在坂仔中心小学的后花园,走进学校大门,发现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似曾相识。也是,就在二十几年前,年少无知的我正是在这所小学里聆听老师的教诲。
  思绪回到了从前,在这里,似乎看到了老师疲惫地伏在办公桌前批改作业;似乎看到同学们那一张张稚气未脱洒满笑容的小脸。
  脚上踩着水泥路,耳边传来上课的铃声。我下意识向左寻找,要找回那口巨大的挂钟,那嘹亮的钟声似乎响彻我的耳边。记得那时,上课下课,都是值班老师敲响这神圣的钟声。到了后来,也才知道,这钟声同样伴随林语堂先生走过快乐的童年时光。
  从右边的小门走进去,就到了后花园,也就是林语堂的故居。几颗高大茂盛的树木参天耸立着,茂密的树叶遮挡住绵绵的细雨。大树底下,石椅,石桌,雕刻着岁月的痕迹。路的两旁,不知名的小树簇拥着,摇曳着嫩绿的枝叶。远处,群山迭起,让我想起了林语堂先生在《四十自叙》里写的:“我本龙溪村家子,环山接天号东湖,十尖石起时入梦,为学养性全在兹。”诗中“东湖”便是坂仔的雅称,十尖、石起都是坂仔的高山。在林语堂的笔下,“坂仔村之南,极目遥望,但见远山绵亘,无论晴雨,皆掩映于云雾之间”。这绵绵不尽的群山,给林语堂先生留下了多少美好的回忆。他说:“如果我有一些健全的观念和简朴的思想,那完全是得之于闽南坂仔之秀美的山陵。”
  从这所小学毕业以后,我再也未曾踏入这后花园。此时,我迫不及待地掏出相机,要外甥帮我拍下美好的瞬间。等我回去以后,把这些照片收藏在记忆里,时时对比,再回忆起少年时代对后花园的记忆,那何尝不是一种陶醉!
  今天来的不是时候,原来约好的一位老师临时有事不能到场,以致没办法到林语堂先生的故居里去看个究竟。上着黑色油漆的木门干净整洁,却在诉说着岁月的轮回。透过窗棂,我向里面张望,只见林语堂先生的纪念品整整齐齐地陈列着,我却也不忘按下快门,让这段记忆成为永恒。
  小屋旁边的一口深井,井水依旧清澈地闪耀着光泽,却好像在缓缓诉说着对一段历史的见证。而旁边的建筑工人,正辛勤地劳作着,林语堂纪念馆在此拔地而起。相信不久的将来,我们会看到一幢崭新的大楼,在这里跟我们诉说着,林语堂先生就是从这里走向世界,给我们留下了六十多本著作,其中300多种为英、法、德、日、西班牙等各大语种的译本,而其代表作《京华烟云》、《吾国吾民》、《生活的艺术》等等,更是蜚声世界,所以他被推选为国际笔会副会长。
  在先生成长的故乡,找寻着先生成功的足迹,我的文学梦也悄悄在心里播种发芽。一年的时间,也在全国各地发了一些作品。每次我松懈下来的时候,脑中总浮现出林先生奋进的身影。承载着这份厚重的历史,我将一如既往地向着远方追寻……
走进厦门林语堂故居
黄昏时分,徜俳在鼓浪屿的民居小巷,仿佛走进了一幅发黄的老照片,昏黄的路灯把影子拖得老长老长,踏着落叶沙沙作响,不时惊起一群小鸟,惊惶不已地啾啾叫着,掠空而去。细摸冰凉润滑的石柱,仰看年久失修的的旧瓦,背倚残垣断壁,手抚沧桑草木,是掩饰不了的颓败了。忽而院子里传来声声琴音,弦曲悠扬悦耳,情调优雅迷人,于是“嘎吱”一声,推开厚实的院门,探头窥视,那藏在深闺,奏出天籁的可人儿啊,你在哪?没人搭理我,只有那古老的岁月留痕,在嘲笑我的无知轻薄……
当我按图索骥,千辛万苦地绕过漳州路上的李家庄,穿过一条不起眼的小巷,寻寻觅觅地来到林语堂故居前的那一刻,一种平和、闲适的气氛逐渐弥漫开来,一股怀旧、感伤的情绪逐渐达到了颠峰。这是怎样的一种荒凉和凄清啊……
这里没有路牌指示,没有碑铭说明,没有游人沓来,没有尘世浮嚣,这里分外宁静……这里只有两幢稍显颓败的旧楼静静地耸立着,楼前古木撑天,芳草凄凄。面朝西北的一幢土黄色的旧楼就是林语堂的故居了,沿着高高的台阶拾级而上,走向一扇几乎掉光了漆的门,门前一张小木桌,桌旁一张旧藤椅。要不是桌椅上蒙了尘,角落里结了网,几乎让我以为主人才刚刚走开。突然想在木桌上放一本翻开的书,一杯微温的茶,一根刚熄的烟斗,然后却啥也不干,躺在藤椅里睡上一觉,睡在这迷人的傍晚……
走过漆黑的过道,爬上狭长的楼梯,我来到了故居里的房间。有人住,一位白发老伯正与孙儿逗弄嬉戏,老伴在厨房烧火做饭。本来荒凉颓败的故居也因这人烟而热闹、温馨起来……
退出故居,拿起相机想拍下这幢旧楼。当我后退取景时,无意间踩上一块躺下的碑石,抹去覆在其上的落叶,碑石才渐渐显出它的真容,青灰色的大理石上,刻的是一行行的阿拉伯文。我读不出它的内容,但我读懂了它的沧桑……
踩在厚厚的落叶上,软软地,很舒服。风儿吹过,又卷起落叶飘舞,是该歇歇了,我坐在高高的石阶上,一动不动,良久不起,看夕阳渐逝,待暮色降临……

访林语堂故居

看到访台日程中安排有参观林语堂故居,心里就有些激动。我撰写《中国第一女兵——谢冰莹全传》搜集研读资料的过程中,了解到林语堂先生对谢冰莹的文学人生起过重要影响,谢冰莹在北伐途中写的那些杂记随笔(结集出版时题作《从军日记》),就是他翻译成英文,刊发在他主编的英文版《中国日报》副刊上的。为了全面研究谢冰莹,对她的这位恩师也做过一些研究。从而我知道了林语堂先生是福建龙溪(今漳州)人,1895年生,曾就读上海圣约翰大学,美国哈佛大学文学硕士,28岁获德国莱比锡大学语言学博士。北伐期间,主编英文版《中国日报》副刊,后在北大任教,他办的《论语》、《人世间》、《宇宙风》杂志,有相当影响。他1936年赴美,一住就是30年。他一生写了8部长篇小说,1000多篇散文,60部书,代表作《京华烟云》、《吾国与吾民》、《生活的艺术》,在世界上影响广泛。他还翻译了萧伯纳的《卖花女》,马乐腾的《励志文钞》等。他的著作在世界出版的各种版本达700多种,21种文字,囊括了世界上主要语种。他学贯中西,有深厚的中国文化底蕴,常用中英文写作,他的《京华烟云》是先用英文出版再译成中文的。他曾四次被提名诺贝尔文学奖候选人,1975年,被推选为国际笔会副会长。我对这位大师级文学前辈仰慕已久,早就渴望能去瞻仰他生命最后岁月的居所。这个安排让我非常兴奋。
  林语堂先生的故居位于台北市郊阳明山的半山腰仰德路中段141号。我们是五月的一个下午去的。陪同让我们先上阳明山,观看阳明山上的活火山口。走下车,就闻到了一股剌鼻的硫磺味,呈现在眼前的是从地壳下冒出来的缕缕灰白色烟雾,我们没在那里多逗留,顺山而下,往仰德路去的。仰德路是条不宽的马路,大车无法停靠,我们早早下车步行,路很长,树木蓊郁,像一条绿色长廊。走了好一会,才看到路边一块蓝底白字的林语堂故居牌子。我们从一林木夹道进去,就看到一座很别致的建筑,粉白色的墙、蓝色的琉璃瓦,深紫色圆角窗棂,在绿树掩映下,幽静典雅。我们从西式拱门进去,穿过回廊,可见透天中庭。四合院式的天井,天井的一角,有几株翠竹、几块奇石、一泓池水,有几尾闲游的鱼儿,很合中国文人的情趣;回廊里有四根西班牙式的粉白色螺旋廊柱,屋宇的架构是四合院式的,又很有现代感。
  这座中西艺术合壁的宅邸是林语堂先生自己设计的。1958年,林先生第一次到台湾,1966年决定住下来。他在阳明山半山腰租了座带花园的住宅。台湾当局为了表示对他的礼遇,为他修建了这座居所。1972年建成,是林先生生命最后岁月的归所。林先生非常欣赏他自己的绝构,他在文章中这样描写它:“空中有园,园中有屋,屋中有院,院中有树,树上有天,天上有月,不亦快哉!”实则他没有在这里居住多少时日,他那漾满了爱的心船,依恋着儿孙辈那片爱的港湾,加之,他又在香港中文大学兼课。他的很多日月都是在香港他女儿女婿家度过的。1976年3月26日,他以一种不忧不惧的恬淡心情在香港离开了人世。享年82岁,4月1日,遗体运回台湾,安葬在他居所的后园。
  林先生去后,他的夫人廖翠凤捐出了他的藏书、手稿、用品和大量遗物,全家主动搬出了居所,1985年,成立了林语堂图书馆,成为了文人们经常相聚研讨的会所。2002年,进行了重修,恢复了故居原貌,对外开放。
  我从走廊上陈列的生平掠影看起,墙上挂着林先生长长的著作年表,几乎整整一面墙,我站在那里,就有种站在泰山下仰望山巅的感觉。林先生的起居室。暗红色的玻璃书橱,顶天立地,占据了三面墙壁。邻窗的那面墙上,挂着他的手书,就是那句著名的“两脚踏东西文化,一心评宇宙文章”。中间有两排暗红色的木制沙发和茶几,来了客人,就在这里接待。林先生的书斋挂有块横匾,上书“有不为斋”。听说这块横匾,曾挂在林先生上海居所,后来他又把他带到了美国,最后又带到了台湾,他的所谓“有不为”是指做官。他说有的文人适合做官,有的人就不适合,他就不适合。蒋介石曾把他请去,要他任考试院副院长,跟他谈了好久,他坚决辞谢。他对朋友说,他吃不消官场生活,害怕无休止的开会、应酬、批阅公文;更不能忍受政治圈里小政客的嘴脸。他的“有所为”就是写作,他说“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写作。”“写作的时候,也是我最快乐的时候。”他书斋的墙上,仍是高至天棚的书橱,陈列着他的4000多种藏书,和他自己的700多种不同版本著作。书斋的一角,有张写字台,桌上有稿纸,放大镜、书籍、茶壶茶杯。还有打字机。书案的背后挂有谭淑女士赠林先生的手书诗条:“文如秋水波涛静,品似春山蕴藉深”。
  林先生还是个发明家,在展示他的生平掠影陈列柜中,有一台中文打字机,这就是1947年林先生发明的“中文明快打字机”,他独创了汉字上下结构输入法,不懂中文的人也能照着汉字的形状输入。他倾其所有,筹集了12万美元,请人铸造了这台有史以来第一台中文打字机。由于成本太高,无法成批投产。他还发明了自动挤牙膏的牙刷、自动发桥牌机、自动门锁本、英文打字盘,他的发明模型、照片,专利证书,手稿,还有他为写《京华烟云》手绘的人物及其结构提纲。
  他的卧室陈设很简单,床头放着夫人廖翠凤的照片,桌上有眼镜,烟斗。墙上有他父亲和他的四兄两姐的发黄的旧照片。从卧室出来,我在服务台购买了几本林先生的书和一函林先生的照片,就去了阳台。工作人员介绍说,林先生生前喜欢坐在阳台的藤椅上观景,遥望观音山的落日,和天母山的灯火。她向下面指了下说,林先生的墓地就在下面。
  我从大门出去,右转向后走,就看到有几级石阶通到下面后园。林先生的墓就在石阶旁边。墓的右上方有一棵参天的南洋雪松,高过了他的故居,笔直挺拔。林先生就长眠在它的下面。这是他的遗愿:“让我和草木为友,土壤相亲,我便觉得心满意足。”
  我久久站在他的墓前,想着读过的他的书,想着那妙曼恬淡又幽默的语言,想着他用季节形容自己写作的三个阶段,“春天那么好,可惜太年轻;夏天那么好,只是太骄傲了;只有秋天的确好,它是多彩多姿的。”这是林先生对自己写作人生的总结。读过他的人,也觉得他的晚年就是他所说的秋天,他的那些散文随笔和杂感,真的色彩斑烂,多姿多彩。走出林先生故居,我就有种匆匆翻完林先生传记合上书页的感觉。短短的一个多钟点,我不可能读完林先生这部大书,更不可能静下来与他进行心灵的对话,只能是浮光掠影。林先生写了那么多书,把中国介绍给世界,又把世界介绍给中国,在东西方文化中架设了一条交流和沟通桥梁。这是一个恢宏的文字架构,要想真正读懂他,只能回家静心读他的书,他的生命在他的书中延续呢。


最终答案:略